四川在线记者 张斌 摄影 李强“行走大吗?非常大,人的一生走在行走;行走远吗?非常远,人生的终点或许是行走的终点。”这是作家徐剑关于行走的思考与解答。作为一位杰出军旅作家,徐剑在长达50年的创作生涯中,坚持行走、坚持书写,写下了《大国长剑》《东方哈达》《大国重器》《天晓1921》《西藏妈妈》等一系列脍炙人口的优秀作品。讲座现场1月18日,2023年度川观文...
四川在线记者 张斌 摄影 李强
“行走大吗?非常大,人的一生走在行走;行走远吗?非常远,人生的终点或许是行走的终点。”这是作家徐剑关于行走的思考与解答。
作为一位杰出军旅作家,徐剑在长达50年的创作生涯中,坚持行走、坚持书写,写下了《大国长剑》《东方哈达》《大国重器》《天晓1921》《西藏妈妈》等一系列脍炙人口的优秀作品。
讲座现场
1月18日,2023年度川观文学奖颁奖典礼系列活动之一——天府文艺讲坛主题讲座在成都金牛区图书馆举行。当天,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、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长徐剑受邀开讲,他以《行走的无限与文学的边界》为题,分享多年来行走与书写的感悟。
在行走中不断发现
从16岁乘坐大闷罐车去当兵,外地行走40多年;到24次上青藏高原,书写了那里的角角落落……在徐剑看来,一个作家有两个精神原乡,一个是童年的原乡,另外一个就是行走的疆域,“不管是童年的原乡还是行走的疆域,都会给予你哺育,人的成长就是在原乡和行走的远方寻找诗意和寻找创作的源泉。”
回忆起第一次进藏经历,徐剑介绍,那是1990年的7月,那时候道路不好,交通条件差,“从唐古拉山口到西藏那曲,晚上我一直没有睡着,有着很重的恐惧感。”在此后的行程中,徐剑在西藏日喀则,发烧三天三夜,“那一次差点把命送了。所以,我第一次到西藏的感受是,心里有恐惧的话,可能这一关是很难过的。”否极泰来,此后,徐剑一次次进藏,一次次熟悉青藏高原,“尤其昆仑山、唐古拉山、可可西里,它的美丽会给你带来强烈的震撼。”
讲座现场
以最近着手准备写作的《昆仑山传》为例,徐剑分享了采访途中的点点滴滴。
在长江源头的格拉丹东,一片大雪,白茫茫的,徐剑在旷野中看到雪豹的印迹。那天下大雪之后,雪豹可能没有吃的,冷了,跑到村庄里来偷羊,天亮了,看羊人开始出来了,就往雪山上跑了。“它的尾巴是一根一根拉过去的,我很惊讶,就像一朵莲花似的,雪豹和人间的烟火是连在一起的,和村庄是连在一起。”
在柴达木盆地茫崖市的“上帝之眼”,一片云过来以后,风雪全过来。穿越在历史和现实之间,徐剑想到了唐帝国的遣吐蕃使刘元鼎,还有曾经出使过古代尼泊尔的王玄策,“1300多年前的人已经不在了,1300多年后,一群科考队员、作家来到这里,湖水还在这里,会给你一种无尽的沧桑。”
在茶卡盐湖,看到天地通透的天空之镜景象;在杳无人迹的克里雅古道,见到美如仙境的高原草场牧场……沿着喀喇昆仑山,从青海的中昆仑一直走到新疆和田的昆仑,一路行走,一路观察,一路思索,徐剑认为,对于一位优秀的作家,就得有一双发现的眼睛,“我发现了它,所以我觉得是一种特别的享受,在这种行走当中,会把天地人一体的东西都可以展示出来。”
在创作中感悟行走的意义
行走高原,除过感受旖旎的自然风光和的多元的民俗风情,徐剑有时候还经受巨大的身体考验。
徐剑在写作脱贫攻坚题材作品《金青稞》的时候,他用52天时间跑完了西藏19个贫困县,每天乘车300到400多公里。徐剑回忆道,在海拔高的地方,最忌讳多说话,可是每次采访都要不断启发采访对象讲故事,绕许多弯,说很多话,才能挖到故事和细节。在那曲的双湖、申扎,因为高海拔恶劣的自然环境和高轻度的采访任务,他高反了。“那时啃一口苹果,吸一口氧气,会觉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。”
纵然有不少艰辛出现在行走与采访过程中,但是留给徐剑的更多的是感动。回忆《金青稞》写作的采访过程,徐剑表示,每天都遇到独特的、传奇的、鲜活的和感动人的故事,大风般地扑来。这些老百姓的故事,处处氤氲和弥漫着感动。“这么多高海拔之地的人和家畜,全部迁往低海拔,四万人从无人区边缘大搬迁,牧人出乡关、别牧场,令人非常震撼,我们国家做的一件件事非常艰难却又功德无量。”
《西藏妈妈》是《金青稞》的姊妹篇,写的是西藏福利院的故事。2019年,徐剑在西藏采访时,就被西藏的爱心妈妈感动,“她们对孤儿、失孤老人、无助者的爱,纯粹而博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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